人家或许看不上眼,但在民间却是受众得广,男子有个伤风头痛都会上门瞧一瞧,就是打猎受了外伤的女人有时也会到这里应急。
虽说不苛责,可是目光注定还是会带上异色,从不少老头子说媒劝诫中就可以知道,这位姓李的大夫已经二十有五,却至今都没有妻主。
不过,就从那些老头子嘴中身城东赌坊的二癞子、城西教坊司的打手虎三娘也知道,介绍的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就连朱榆听着都给听无语了,可这个李大夫却一点火气都没有,这养气功夫倒也是一流。
时间无声息的流逝,在民间,尤其是如今天年不佳,百姓能吃上两顿已是不错,朱榆都不知道自己多久未进食了,竟饿得有些昏沉,耳边的人声都变得模模糊糊、
“喝药了”
今日一直萦绕在耳边的男声再次出现,朱榆强打精神,费力的坐起身,伴随着胸腔剧烈的疼痛,朱榆额角的冷汗一颗颗滑落。
届时,朱榆摊开的手心被放置了一只温热的药碗。
药腥味钻入鼻尖,引得朱榆泛起呕意,朱榆并不想让鼻子多遭罪,她一口饮尽,用嗓子眼拼命的压住药液,这番动作下来,朱榆的脸竟生生被憋红,好似经历了一场大战。
苦涩的味道依旧在蚕食味蕾,不过这碗药水灌下,倒是解了几分饿感。
朱榆欲言又止,她并不确定这位李大夫还在不在,如今不清楚追击的人有没有放弃,以她这般状态可无处可去。
“你若想留下,就留吧。”
原来人没走。
“你身上的饰品都被这里的东家拿走了,可以允你在这里待三个月。”
强买强卖的买卖,被这个男子说出来居然一点也没有违和,不过依着朱榆的身份又怎会看重身外之物,她担心的只有一个。
“你说的那个当家,是要用我的饰品卖钱?”
“不,他在存嫁妆。”
朱榆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那我就厚颜讨饶了,多谢李大夫的收容,我叫影歌,以后叫我小影就可以了。”
“嗯”
朱榆等了会,就知道这次是真走了。
就此,朱榆正式落脚在了一家不知名的小医馆,而没等多久,朱榆就‘见’到了那个存嫁妆的东家。
这个东家叫唐智,是这家小医馆的拥有者,不过他并不通医理,全是因为当初收留了赤脚大夫的李敬绥,见他医术了得两人就合伙开了这家医馆,这个选择直接让他的嫁妆日益丰厚起来。
朱榆看不见唐智长什么样,他的嗓音有几分粗糙,说话间也透露着豪爽,倒是个好打交道的,在交谈中,朱榆不动声色的为自己编了一个上京赶考遇见悍匪,钱财被抢光、奴仆被杀,侥幸逃生的倒霉蛋。
当唐智询问朱榆需不需要李敬绥帮她代笔一封家书保平安的时候,朱榆拒绝了,她告诉唐智她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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