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杳杳归霁/奶盐 第32节_杳杳归霁/奶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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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许多耐心:“哭完送你回去。”

  苏稚杳吸吸鼻子:“我离家出走了……”

  出乎贺司屿的意料,他一时无言。

  等不及他再开口,苏稚杳又哼哼呜呜地扭着身子开始闹腾,说什么她都摇一下头,仿佛喝醉的人可以理所当然地不讲道理。

  她怎么都不依,贺司屿没法,败下阵:“自己说,想去哪里?”

  她语调软软的,哽咽声含糊,听来很是黏人:“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回住处。”贺司屿耐着性子。

  苏稚杳额头抵着他胸口,轻轻咬住下唇,思忖片刻,头脑太晕,忖不清楚,自顾自地小声喃喃出一句:“那我跟你回住处……”

  贺司屿确定,她醉到底了。

  想到包间里那群人说,她和那个叫程觉的定了亲,今晚又和酒吧的头牌调酒师合拍得很。

  现在却是缠着他,还要跟他走。

  贺司屿眸色暗邃,呼吸渐渐深重。

  前几日的克制前功尽弃。

  他摸到她的脸,指尖捏住她两颊,虎口的力道轻缓但强势,扣着她下巴,让她的头从他怀里抬起来。

  小姑娘卷翘的眼睫还湿润着,哭过,眼尾洇一点红晕,一双浅褐色的多情眸像在看梦中人,仰起小小的鹅蛋脸,迷蒙地望住他。

  贺司屿凝视回她,一瞬不瞬。

  他的热息呼到她鼻梁,热热的,有点痒。

  苏稚杳不由自己地阖上了眼睛。

  贺司屿端详着这张活色生香的脸蛋,良久,他指腹滑过去,到她唇上,很轻地摩挲。

  嗓音低沉,意味不明地,在悠凉的夜色里慢慢荡开。

  “你对别的男人,也这么主动?”

  第17章奶盐

  血液里有酒精,他落下来的气息里也有,苏稚杳头脑郁郁沉沉,闭着眼睛呼吸,更晕了几分。

  苏稚杳就没怎么喝过酒。

  头回还是小时候顽皮,偷喝妈妈酿的梅子酒,不懂事,酒嘬了不少,还吃掉半罐梅子,在酒窖睡得四仰八叉,最后受了凉,反复高烧半个月,家里就把酒窖锁起来,不许她再靠近。

  苏稚杳那时候委屈,天天躺床上难受不说,还得顿顿喝苦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总会摸着她头,温柔地说:“我们杳杳是世界上最乖的小宝贝,喝完药明天就能活蹦乱跳了。”

  那次退烧后,如同落下病根,养成了她一烧起来就不易退的体质。

  第二回喝酒就是现在。

  两杯高度特调,足以到她极限,醉到这程度,听觉隐约,思考和理解能力近乎丧失。

  耳朵里的嗡鸣声中,有他不可言喻的一句,“别的男人”。

  眼皮沉沉的,苏稚杳眯开一条缝,努力思考他的意思,也不晓得懂没懂。

  脑袋一歪,渲开笑脸。

  “你最好”

  她拖着娇滴滴的语调,像拉丝的棉花糖。

  贺司屿深了眸色,淡不可闻地一哂。

  敷衍他。

  “冷……”苏稚杳惨兮兮,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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