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懵逼的表情，“这不就是主观意愿嘛”
张远感叹道：“是啊，制度不同主观原因也很重要啊”
李翔若有所思，一会儿后：“还有没有呢？”
张远无语的看了这厮一眼，李翔讪讪一笑。
现在两人的角度很明显是不同的，张远是从宏观角度考虑，李翔仅从市场本身的角度想问题。
不得不说眼前之人的大局观远超于他。
这才是一个真正二代该有的表现。
他之前见到的都是些啥玩意儿。
张远要是知道李翔是这么想他的能笑死，又忽悠瘸一个。刚想说话电话响了，本不想接的，看了号码。
嘶！
不接还不行。
想了想道：“李总心里怕也是担心计划的真伪，刚好这里有个机会”
李翔听了张远的话不明所以，张远则接通了电话并打了个“嘘”的手势。
“杨董，您怎么晚上打电话给我啊”
电话那头杨兴明语气不善道：“张先生现在在干嘛呢”
嘶！
这称呼。
这语气。
张远小心翼翼道：“我现在在跟朋友一起吃饭呢”
“你现在放假了是吧”
“？？？”
二逼也知道现在是暑假时间啊！
果然，杨兴明接着道：“我就问你，有没有时间”
“这”，张远搞不清楚领导的想法，“杨董有事您说，晚辈能办到的绝无二话”
杨兴明欣慰道：“那就来顺天吧，你搞出来的事你来解决”
“我搞什么了啊”
“大学生才艺比赛啊”
靠，张远想起来是什么事了。
这玩意他就提了一嘴，当时王曼还让他多讲讲。
这玩意可不是个好差事，他可不愿意多嘴，哪成想现在变成了杨兴明来提。
怎么拒绝呢？
张远左思右想。
“杨董，你们三家这么多精英都搞不定一个活动？这讲不过去吧，哪怕全部交给诺基亚，他们就能处理好，干嘛非要麻烦您呢”
杨兴明幽幽道：“是哪个说的全国首创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首创”
张远懂了，首创的意思一方面要协调，这个不难，另一方面就是度
领导们是乐意看到大学生们展示自己的才华的，但是这个度统统都要掌握在一定范围内。
没有先例的意思是杨兴明没有参考，他也得反复衡量。
比如衣着打扮，比如舞台规模，比如表演曲目，比如到底怎么杜绝走后门。
想了良久张远咬咬牙：“杨董，这事儿我搞不定”
“是吧”，电话那头的语气很平淡，“你那两个要求我也搞不定”
艹艹艹艹艹
张远想骂人。
又良久，“是不是我去了，杨就同意了？”
杨兴明很干脆道：“对，前提是你的钱也到位了”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挂了电话张远一肚子火，李翔也彻底放下了心，因为能提前去顺天，而且从电话上来看，这个可能就是决策者之一。
杨董，回去可以查查，但看张远面色不虞，李翔问道：“顺天那边？”
“哼”，张远颇为不屑，“都是一帮老狐狸，TMD”
想了想张远接着道：“今晚就这样吧，一会儿我安排几个人跟着李总一起回去，我这人先小人后君子，事情摆在明面儿上，明后两天是周末，李总有时间来给你们那间办公室添一些洗漱和休息用的生活用品，发布会前封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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