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可以与慕容祎,她什么都愿意尝试。
栀香道:“这几日,奴婢可没少用郡主的事上心,奴婢倒认真想了几个法子,一个是郎倌院。”
京城、洛阳、扬州、益州等这样的天下繁华之地,除了青楼,还有郎倌院,青楼女子是讨男人欢喜,而这郎倌院便是讨女人欢心的,里面的郎倌长得粉雕玉琢一般,个个细皮嫩肉,做的也是娼门卖笑的生意。
凌雨裳微颦双眉,“这种臭男人,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男人……”想起来就觉得恶心,但凡郎倌院的郎倌多是男客、女客皆接,有许多表面瞧着极好的男人,背里却好男风,不好张扬开来,便包*三两个这样的小郎倌,“还有的法子呢?”
栀香想了片刻,道:“寻个俊美好看的男子,再有个可靠的中人牵线,郡主知是他,而他不晓是郡主,郡主顶着盖头、戴着面具破除诅咒。一夜之后,郡主把原写着祎郡王名讳的布条儿换成那人的埋在地下。”
凌雨裳觉得后面这个法子最好,微微点头,“只是得挑个好的。”
栀香微微含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名单来,密密麻麻竟写了十来个人,个个都是京城的少年才俊。
凌雨裳一瞧就羞涩一笑。
“第一个,夏候适,他可是琼林书院数一数二的才子,人长得俊雅非凡。”
凌雨裳暗想:他不是慕容禧的未婚夫婿么,要是自己与他在之前有这么一件风流韵事……然,这件事还不能张扬出去,若是被慕容祎知晓,哪还有她的将来。所以,这个人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栀香又道:“第二个,云五公子,他是天下闻名的大才子,其容貌不在祎郡王之下,只是太过阴柔些。”
云五公子就是个病秧子,闻其身边有几个美人,却是虽有美人相伴,片花不沾,被人称为柳下惠般的正人君子。
这样的人儿,凌雨裳没有多少把握,更不想招惹,一个不慎,便将自己给落进去。
“第三个,谢丞相的嫡长孙,安康大公主的儿子谢畴公子。”
凌雨裳忆起这人,无论容貌、才学、家世背景都是极好的,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但有些风流,虽说风流倒不令她讨厌,更重要的是他是她姨母的儿子。
栀香继续道:“第四个……”
“就谢畴!”
栀香“呃”了一声,是意外,又似在预料之中。
凌雨裳道:“这事儿,我就交给你办了,事成之后另有重赏。”她走到妆台前,打开一只打锁的小抽,从里面取了两张银票,“二千两银票,你来张罗这件事,地点、红衣、要布设成新房的模样,还得挑一个吉利的日子。”
就在几日前,凌雨裳对她还是又厌恶又打骂的,可今儿就突然这么信任她。
凌雨裳见栀香不接,脸色一变:“臭丫头,你敢出主意却不敢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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