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葡萄味?还是这么甜腻腻的。”对方大概喝了很多酒,所以现在闻上去就跟个在酒水里滚过的葡萄一样,嗯……气味很浓,虽然挺好闻的,但完全不是傅鸦的菜。
“除了你,刚刚还有谁来过这里?”
“你在说什么鬼话,只有我……放、放手……”竺沐被他拽得头很晕,一时没控制住,又释放出一点本身的信息素。
在太阳雪的气味飘逸出来的瞬间,傅鸦的呼吸蓦地一沉:找到了,是他。
傅鸦不再迟疑,直接一口咬在了竺沐的腺体上。
竺沐脑子正发昏着,被alpha的利牙一刺,当即疼得清醒了几分。
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哪个王八蛋敢咬他?!
白天他撒谎了,他怕疼得要死,被楚风一针扎下去没当场哭出来都是为了维持脸面。但那针头哪里比得上alpha的牙齿。
牙尖毫不留情地刺破软肉,怼着水润多汁的腺体一点点嵌了进去——
属于alpha的信息素狂妄嚣张地铺开,一时间席卷了整个巷子。竺沐呼吸一紧,只觉周围的空气都被那股浸酒松木的气息置换了一遍。
“呜——”
好、好浓烈的信息素,卷得他大脑发胀。
本该是很冷冽的味道,却因为那一点点酒味,变得很狂野,极具攻击性和掠夺感。
竺沐拧着眉,被逼迫得有些难受。
傅鸦还想去摘竺沐的面具,结果被竺沐挣扎着摁住手:
“我说、松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最讨厌带酒的松木味道了,会叫他想起他的倒霉阳痿老公。
竺沐试图像刚刚那样,用信息素去反向诱捕、压制对方。
但当他的信息素释放出来时,压着他狠咬的alpha根本不受一丝影响,反而把他箍得更紧了。
“再多放一点,你好香。”傅鸦的牙齿叼着那一小块软肉,将其反复吮吻嘬吸,竺沐猛然间被吸得心神一颤,两腿并紧,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
唔……好、好难受。
腺体的部位又开始隐隐发热,熟悉的瘙痒感不断袭来,竺沐眼皮一跳,自己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你是快发情了吗?”傅鸦卷着舌尖,在竺沐颈后鼓起的小肉包上不断舔,舔得竺沐腿心湿濡,好像已经开始情不自禁往下淌水了。
“我在附近有个住所,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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