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刚死死的捏着手中的情报，牙都快咬碎了，看着上面记载的天斗赛区的魂师大赛情报，他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毫无疑问，他被背刺了。
而这，明显是唐昊的手笔。
唐三是下跪磕过头的，要说他不想知道双生武魂同时修炼的秘密，玉小刚是半点都不信。
那么，就只能是唐昊，但他临行前，是和唐昊打过招呼的啊，甚至还劝过他，最近要低调一些，好让他这边的行动能顺利一点。
可，这……
唐昊误我啊，玉小刚在心底哀嚎道。
唐昊压根就没有给他半点信任，依旧我行我素的做着他想要做的事情，至于令牌，唐昊恐怕根本就不在意。
“呵，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嘛。”
比比东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感。
她所期待的场景没有出现，而玉小刚所求却又被他所信任之人亲手破坏，这让她产生了一股扭曲的快意。
“没，没有了……”
玉小刚手中的情报滑落在地面，比比东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还求个什么劲儿。
比比东怔怔的看着玉小刚，心中却又升起了一丝不忍，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那个弟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当年从武魂城离开，都没有见过你如此模样。”
玉小刚显然没想到比比东会说出这种话，他有些机械的抬头，扫了比比东一眼，
“你不会懂的，他是我的希望，是像是儿子一般的存在。”
他没有正面回答，他并不想回忆当年的事情，当时的他如丧家之犬。
可他的这番作态，落到比比东的眼中，却无疑是一种默认。
她又一次输了，二十年前，她输给了柳二龙，而今天，她输给了他的弟子，那么，她算什么？
比比东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抓起身旁的茶杯，朝着玉小刚的头上砸去。
玉小刚没有躲避，或者说他也来不及躲避。
茶杯砸破了他的脑袋，鲜血混合着早就已经凉透了的茶水，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顺着脸颊渗入了衣领之中。
“不，小刚……”
醒目的血迹落在比比东的眼中，她又再次变得软弱起来，她不自觉朝前走了几步，想要帮玉小刚处理伤势。
玉小刚却木着一张脸退后了两步，让她的脚步停顿在了原地，这已经比他想象中的情况要很很多了。
在比比东的注视下，玉小刚躬身行了一礼。
“如果教皇冕下还念几分以前旧情的话，还请准许我离去，也能对那个孩子宽容一些，他是无辜的，他甚至不知道唐昊的身份。”
比比东伸出的手彻底僵在了半空，他还在为那个弟子求情。
因为行礼的原因，血液落在了洁白的地板上，像是在提醒着她不要越界。
良久，比比东看着依旧保持着躬身状态的玉小刚，吐出了三個字：“你走吧。”
玉小刚没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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