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忍不住开口训斥：“有功夫炼制这样的小玩意，还不如多陪陪你的王妃。”
朱明瑞原本有几分孺慕的心瞬间凉了下来，“长儿的忌日，王妃想必也不愿意见我。”
朱炎兴一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开口。
朱明瑞却是直接问道，“不知国主前来所谓何事？”
朱炎兴深深打量自己的这个二儿子。
他心里其实对朱明瑞是有几分亏欠的。当年，若非他太想要一个合格的继承人，他也不会拔苗助长，最终导致朱明瑞绝了进阶化神之路。虽然这个儿子嘴上从来没有说过怨言，但他知道，朱明瑞心里一定是怪他的。
所以，在助朱明瑞进阶至元婴后，他对这个儿子就很少了，几乎就是听之任之的地步。
见朱明瑞提到“长儿”，朱炎兴心里也是涌起一阵烦闷，半晌才问道：“宫里前阵子的风言风语，你可听说了？”
朱明瑞：“臣偏安一隅，每日迎来的风不多。”
朱炎兴只得道：“你大哥近来越发无法无天，连你亲妹子他都敢出手，为父已将他关了禁闭。”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国主何必动怒？”
“我知你还在怀疑长儿的死，不过这事跟你大哥无关。长儿是我的孙子，我绝对不会让他死的不明不白。当年的确是他历练时误闯了兽阵，杜家那几个又没保护好他，这才......”
朱明瑞闭上眼，“国主说的是。”
朱炎兴忍住想打人的冲动。
再废也是自己儿子，不能打，不能打！
朱明瑞这些年是越来越不在乎他这个当爹的，也越来越有惹他生气的能耐。
“你即刻出发去药山坐镇。”朱炎兴说出目的。
朱明瑞诧异地睁眼望他。
他虽然很少插手朱家在外的布局，却也知道药山在众人眼中可是香饽饽一般的存在。坐镇药山这样的大事，不应该是朱昭阳和朱霓光的人抢着上吗，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
果然，他这么想着，就听见朱炎兴继续说道：“光儿的伤势才有所好转，药山事务太过繁琐，你先她一步前去看看，将事情捋顺了，等她接手之时也顺利一些。”
顿了顿，又问：“你乃是光儿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想来这件小事你也不会推辞？”
儿到用时方很少，若非他实在走不开，也没有其他的孩子能当此大任，他也不会上门。
朱明瑞简直就要气笑了。
他和朱霓光是一母同胞不假，他是当朱霓光是亲妹子不假，可朱霓光有当他这个二哥是亲兄长吗？
尤其是经过这么多年抽丝剥茧的调查，他早就怀疑“长儿”的死不仅跟朱昭阳有关，跟朱霓光也有一定关系。
朱昭阳，朱霓光，在他心里早就不是兄弟姊妹，而是仇人。
可叹眼前这个从来不会一碗水端平的父亲，居然想要他去给朱霓光打前锋？
真真是好笑至极。
“怎么，你不愿意？”朱炎兴皱了皱眉。
他这样的安排，虽说对于二儿子来说略有些不公平，可却也方便二子略略沾手一些药山的好处，也算是他这个当父亲的一点小小补偿。
这还会不愿意？
朱明瑞脸上绽开一抹笑容，“国主有命，莫敢不从。”
既然父亲见不得他老老实实过日子，那就别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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