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缩头把责任推给她的样子,轻蔑的道:“要死就一起便是,老爷是舍不得盐水胡同那一对母女不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风凉话。”薛镇世厌恶至极撇过头去,“你还是赶紧把银子统统拿回来,大哥这一次是真的生了我们的气,要是他真不管我们,到时候一旦出事,我们就真的伸着脖子等死了。”
刘氏哪里舍得,可是刚才为了缓和气氛她已经把话放出来了,好在她只说拿银子出来,并没有说要拿多少,就点头道:“这事儿我心里有数,不用你提醒”她话说完才发现薛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她松了一口气向薛明招招手,“泰哥儿过来坐。”等薛明坐下,她问道,“你大伯走了”
薛明点点头,开口道:“海运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看我们如何善后了。”他看着薛镇世,问道,“父亲,那副堂主说虎威堂的货悉数被查封了可有证据你还是速速写信去广东问一问姑父的好。”
薛镇世一愣,惊讶的道:“你的意思是,虎威堂是匡我们的”
“那到不一定。”薛明拧了眉头分析道,“他堂堂一个虎威堂,占着广东沿海没有必要为这三船的货不讲信用。但如果事情真如他们说的那么严重,他们副堂主还会冒着风险来京城见您,我却是不能理解”
薛明说的不无道理,他们货物被查船上的人悉数被朝廷就地正法了,损失非常严重,他登州堂堂副堂主还有心思跑一趟京城就为了通知薛镇世
“这不一定。”薛镇世摆着手道,“他们能在广东屹立多年,朝中肯定会有一两个人看顾,说不定副堂主这次来,就是为了找靠山的。”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薛明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反对薛镇世的话。
刘氏心头却是七上八下的难以平静,他们还不知道她去见过副堂主,不知道副堂主逼问她的事情此刻她冷静下来,就越想越觉得奇怪,当年的事情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为何这般好奇,更何况他们虎威堂势大想查当年的事轻而易举,何必特意绑了薛镇世来逼问她一个妇人,正如她前面所说的,她知道的其实很少,或者说,她只知道和方明晖有关的事情,其它的一概不知,他们为什么偏偏来问她呢。
不对
刘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明白过来,对方虽然口口声声和她打听舞弊案和方明晖的事情,可是问的问题和关心的事就只有她对方明晖以及在舞弊案中做过什么,知道什么
难道,他们是在套她的话,根本就只是想知道,她和方明晖之间的仇怨。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方明晖派人来试探她的可是方明晖人在延绥千里迢迢鞭长莫及,最重要的,方明晖不可能想到她。
可是除了方明晖还有谁
不会是那个小丫头吧不可能,那个小丫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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