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因为单从林筱脸上震惊呆滞的表情上来看，他不愿林筱知道的，她似乎已经知道了。
陆以臻目不转睛的看着林筱，脸上闪过一丝紧张。
是的，紧张，陆以臻这个时候很紧张，也很害怕。
她知道了，陆以臻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经知晓自己是当年合作的那个男人了。
那她心里是恨自己呢？还是恨自己呢？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林筱，陆以臻心里生出一种恐惧，仿佛她会在下一秒消失不见一样。
“林筱？”
陆以臻有些艰难的挪动脚步，慢慢的走近林筱，然后看着她呆滞的样子，试探的开口叫了一声。
然而林筱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一个木头人一样，就那般静静地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睛空洞无声的盯着眼前的一片虚空，叫人忍不住的担心。
可是陆以臻却没有了再次张口询问的勇气！
林筱此刻内心天人交战，这个真相对她而言，太震惊了，比当年得知自己要与人合作出卖身体还让她震惊。
陆以臻、陆以臻！
陆以臻怎么可能是那个男人？！
这么多年来，林筱从未忘记那个男人，哪怕之间相处只有那么点时间，哪怕从未见过他的样子――林筱一直都没有忘记。
那个男人，是她生命中第一个存在的人……
“林筱，我……”
陆以臻想开口解释，但一开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该怎么解释裴怡的出现，解释那场交易，解释他和她之间？
陆以臻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无能为力这个词是多么的让人恐惧，无能为力，解释这件事。
“不要说了！”林筱出声打断陆以臻，“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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