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8章_我的知青丈夫被古代来的将军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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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在耳边的是阿奶的歌声,是风吹过芭蕉叶、凤尾竹的轻沙,是屋后鸟雀的啼鸣。

  这一觉,李蔓睡得格外踏实。

  醒来,屋里有点黑,推开窗格,夕阳西下,雾霭萦绕,微风吹来带着山林的浸凉。人们下工回来,三三两两扛着条锄、犁耙,牵着耕牛从门口经过。

  后面,阿爷牵着头牛,边走边跟人说着什么。宋逾拎着两把条锄,扛着根缀满了羊奶果的枝杈,身后紧跟着匹偷食的白马,那是小蔓儿自小养大的灰灰,李岩在农贸局的坐骑小龙的后代。

  当年小龙跟着受了重伤,眼见活不成了,局里商量着杀了,阿爷知道后,拿钱买下,连着守了几天几夜,才和畜牧站的兽医将它从鬼门关拉回。

  不过,倒底是伤了根本。爷爷也不求别的,养着留个念想。哪知道人家自己找了个伴,隔年便生下了灰灰。

  李蔓下巴一抬,对着灰灰扬声吹了声口哨。

  灰灰听着熟悉的哨声,心虚地往羊奶果的枝杈下一缩,很怕李蔓骂它偷吃。

  “出息!”李蔓笑骂了声,关上窗格,点亮书桌上的煤油灯,打开箱子,拿了身衣服。

  白衬衣,浅蓝坎肩,灰色绣边裤子,撒花围腰,白棉袜外蹬一双系带圆口绣花布鞋。晚上,头发没弄那么复杂,只用红头绳编起盘于额前绕了一圈,发尾垂在一边。

  赵金凤推门进来,打量了眼孙女的衣着,走到书桌前,打开一个檀木小盒,拿了副银手镯给她套在腕上:“小姑娘家家的,打扮这么素干嘛。”

  李蔓转了转腕上浸了凉意的镯子,笑道:“大晚上的,戴不戴也没人看。”

  “等会儿要去平坝上吃饭,年轻的小姑娘穿得漂漂亮亮的在那唱啊跳的,你好意让人比下去。”

  “我也去吗?”睡一觉虽然好点儿了,可头上的眩晕并没有消失,走起路来有一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身上还是疼得厉害?”

  “脚下有一点点打飘。”

  “那还不赶紧躺下。”

  “我想解手。”茅房在后院,李蔓理了下衣服,扶着门框往外走。

  赵金凤看她脚步有些踉跄,不放心地紧走几步,扶住了她的胳膊。

  老爷子打开牛拦门,牵了黄牛进去。

  宋逾放好条锄,扛着羊奶果上楼,“阿奶,我来吧。”

  说着放下羊奶果,伸手扶住了李蔓另一只胳膊。

  赵金凤乐得两人亲近,见宋逾扶好了,松手拿了盆摘枝杈上的果子,准备洗了装盘,等会儿带去坝上一些。

  “头晕?还是身上疼得厉害吗?”宋逾问道。

  “都有点。”

  宋逾了解地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心里打定了主意,明儿上山带两只野物下来给小丫头补补身体。

  下了楼,李蔓就不让他扶了,招手唤了在大门口磨蹭的灰灰过来,跟它香亲了会儿,抽了根干柴拄着去了茅房。

  再出来,宋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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