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燕九节,要不我今儿就给周敦那家伙放了大假?”
“哦,我倒忘了,燕九节,宦官都要去白云观拜丘处机的。哎,那你明儿不得大朝?顺便就进宫去问问西太后的意思,可比问我来得合适多了。”
齐奢不由自主地“唉”一声,青田不了解他与喜荷之间的旧情与恩怨,他也不好明言,只信口推诿道:“西太后这两年肝疾频发,不仅脾气变得很坏,而且宫中还一天到晚焚着平伏肝痛的什么‘宁远香’,香气极浓,我一闻见就头大如斗,顶不想踏足该地。说也怪,西太后和我府里的继妃詹氏是堂姊妹,她却对詹氏敬而远之,反愿意和出身不正的寿妃亲近,也是桩好事吧。等我回头拟出复选的名单来,回王府里一趟,叫寿妃当个传话的替我拿进宫里去,争取在四月前就把皇后的人选定下来。”
青田撇过头,把身上一件烟粉色亵衣的肩襟揪一揪,“什么‘寿妃’?爷可叫错了,那是爷正儿八经的王妃娘娘。爷也不必抬出这些国家大事来吓唬我,想回去就只管回去,过年在新娘子那儿住了半个多月,还没回来两天又想了——?”
没听完,齐奢已一跃而起,把青田摁住了呵痒,“你这话不怕牙碜,爷说了多少遍了,过年只去过继妃那儿几回,不过掩人耳目罢了,碰都没碰过新娘子。你再这样叨叨,瞧爷怎么炮制你。”
青田吃痒不过,笑得直蹬着两脚告饶,“我错了我错了,你快住手吧!”
齐奢半骑在她身上,“软和些。”
青田气吁吁地笑睃着他,声调低下来:“我错了。”
“再软和些。”
青田娇情腻语,一字一转,全兜在粉嫩的舌尖上,“好哥哥,小囡错了,你就饶了小囡这一遭吧……”
齐奢带笑入迷地看一回,手指就潜入了她的发,缓慢地伏下身。他温热的吐息与唇周的髭须撩在她颈下,青田辗转地承受着,在枕上偏过头,眼儿虚虚地开一线。
蓦然,她的眼重新睁圆了,伸手向上轻推了两把,“三哥,三哥!”
“唔?”兀自有些魂离梦迷的。
青田的声音却惊惶不已:“你瞧在御——?”
齐奢撑住了上身睨去,只见盘在二人枕边的在御半张着口,有白沫从口里流出。两人忙一同起身,青田摸了条手帕替猫儿擦去沫子,轻叫了它两声。在御抖颤着张开独眼,暗淡无光地
眨一眨,眼角积着大堆的眼屎。
青田望着在御的样子,满面担忧道:“前两天刚病过一场,大夫看着才好些,怎么又不行了?究竟是什么病?”
齐奢则向青田焦急的脸容望一望,叹口气,“怕不是病,我瞧这样子恐怕是年纪到了,和我当年那——?”
“胡说!”青田失声打断他,已带上了哭腔。
他一手把她揽过来,在她肩后拍一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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