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是要失了宠爱的,自然要以退为进。”
上回皇帝来含章殿侧殿时,周婕妤自责自己没保护好孩子,承认是自己的错,确实让越来越没耐心的“皇帝”回心转意了不少。
而这招是德妃交给她的。
周婕妤拉回思绪,行了一礼,道:
“谢娘娘提点。”
德妃悠悠道:“你最不该的就是跑去冷宫,如今落了个禁足的惩罚。”
在德妃没注意的角度,周婕妤眼神一闪,懊恼道:
“臣妾当时只想着去看看凶手的落魄的嘴脸,是臣妾冲动了。”
德妃眉眼下压,似为周婕妤的事感同身受的叹息道:
“只可惜如今瑜修容盛宠正隆,孩子也快出生了,唉......”
“孩子”一词触动了周婕妤,她握着茶杯的手收紧,关节也隐隐发白。
德妃看了她一眼,拿过她手中的茶杯,安慰道:
“天理昭昭,妹妹勿要太过悲切,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说完,德妃突然顿了顿,嘴角微微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似是为自己说的话感到可笑。
凤仪宫中,殿中只剩皇后和德妃两人,两人绷直着身子坐在那,在争执着什么。
“你收手罢。”
“不可能。”德妃莫然道。
“皇上已不是以前那样终日修炼不问世事了,你可知你此般下去有多危险!”皇后端庄的面容下,罕见得出现了气急败坏的表情。
德妃勾唇一笑,“彤薇是在担心本宫吗?”
皇后眼眸上的一双挑眉扬起,手重重砸在椅背上:
“德妃!”
德妃起身盈盈一拜道:
“臣妾嘴拙,只会惹得皇后娘娘不快,臣妾还是回宫去罢。”
“你!”皇后气急。
德妃却不管不顾得离开了,坐上自己的轿辇,走之前,德妃看了一眼金碧辉煌的凤仪宫。
“走罢,回含章殿。”德妃玩着手上的金甲套,出了神。再不走,又要听那些伤人心的话了。
永福宫中,院中小亭。
林羽泽拿着一本书,给余容讲着什么,距离亲人离世也有好一段日子了,余容在林羽泽的开解下,又渐渐恢复了笑颜。
温诗兰喜欢院中的花花草草,不喜假宫人之手,而是爱自己修剪。每日里,也就少不了看着林羽泽与余容两人的恩爱。
这个温文尔雅的皇帝和那夜残暴的野兽,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皇上呢?温诗兰时常会去想这件事。
“温诗兰?”林羽泽的声音突然出现,下了温诗兰一跳。
“皇上?”
林羽泽道:“正好需要摘一朵花,你不会介意吧?”
温诗兰急忙道:“臣妾不敢。这些花本就是属于皇上的,臣妾怎敢逾越认作是自己的。”
林羽泽:“朕看平时都是你在打理,比宫人都要细心认真,花也比别宫开的好,想来是爱花之人,即使是朕,贸然摘走也是不妥。”
温诗兰伸出手,正好有一朵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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