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之既离,笑嘻嘻的问:“将离,好几日未见你了,可有想念我。”
将离嗔她一眼,幽幽道:“你还知道来找朕?朕可是听说你天天混迹在汴京的大街小巷,乐不思蜀呢。”
林羽泽坐到将离身后将下巴搭在将离的肩上,笑道:“谁又告我的御状呀?”
将离没回答,不想让林羽泽和拓跋将岚再起矛盾。
谁知林羽泽却猜的很准,这京城能盯梢的,也就锦衣卫了。
“可是拓跋将岚那个犊子啊?”
将离没应,也算是默认了。林羽泽不想拿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来浪费两人相处的时间,将花放在桌上。
林羽泽:“看这花多好看,白白嫩嫩的还透着粉,像你。”
“一天没个正经。”将离口中说着,手上倒是拿起花欣赏起来,粉粉白白的确实看着舒心,宫里似乎还未种过芍药。
紧绷的身体向后靠,女皇的身子整个陷在林羽泽的怀里,林羽泽抱着她,心里也心疼,感觉怀中的将离清减了不少,这皇帝也不好做啊。
可惜劝也劝过了,这位勤奋的好皇帝可是怎么都不肯耽误正事呢。
两人静静的感受温馨的时光,直到女皇开口:
“最近,朕总觉得有许多事有心无力。”
“朕被困在这深宫里,所听、所闻、所知皆为他人之言,而事实究竟是不是如他们所言,又有谁知道呢?”
林羽泽:“锦衣卫不是也负责探查各类消息?将离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让锦衣卫去调查,或者让我去也行。”
将离摇摇头,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诉说,亲政数月,越发觉得自己如同孤家寡人一般,朝堂之上,竟无一人可信。
包括锦衣卫,拓跋将岚和她的亲弟弟拓跋将昌最近走的很近,这犯了她作为一个帝王的忌讳。
且最近她隐隐能感觉到,即使林阁老放权,她在许多事情上依旧受到掣肘,许多想颁布的政令,遭到了大臣的反对,无法施行。拓跋将岚又反复的在她耳边说林阁老是如何的结党营私,掌控朝政。
直到现在,她还是愿意相信林阁老会逐渐把权利归还,实际上林阁老确实主动退让了许多,这让女皇对林阁老心生好感,且林阁老算是她的半个老师,她不愿意一亲政,便做那些君臣离心的事。
最重要的,林阁老是林羽泽的父亲,而林羽泽,是她唯一全心全意信任的人。
松了腰背的肌肉,将离放开所有的戒备,完全放松的向后靠去。林羽泽感受到怀中压力一重,调整了姿势,让将离靠的更舒服些。
“林阁老昨天来见朕,为你讨要了一个官职。”
林羽泽惊讶道:“什么?”
“从明天起,你便兼任工部侍郎一职,你入朝为官时日短,要多立些功劳才好。”
终于有事干了,林羽泽也欣然接受,在汴京混日子虽享受,却也空虚的紧。
将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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