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原原本本地讲一讲，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咳咳，宁总，真的看到了……那天林鹿和那个男的走了，多半天才回来，是被另一个男的送回来的……第一个男的真的总在楼下等林鹿！在楼下面转悠，往上面看，我都遇到了好几次！最开始他还打听过林鹿住在哪层哪号！要不我怎么能注意到他？”
“说重点。”
“是是是，说重点……”
胖子咽了一口吐沫。他就是怕被听出破绽，才故意避重就轻，说些监控上没法查证的事情……可没料到对面那位宁总如此精明，他才绕了几句圈子，立刻就察觉了！
这可怎么办？
胖子满头是汗，眼珠子乱转。突然，他有了个主意。
“就是那一天，林鹿老早就跟他走了！可是回来的时候跟的是另一个男人，下了车也是搂搂抱抱，还在楼道里难舍难分……宁总，那男人带着林鹿出去玩，这个是林鹿自己亲口对我讲，监控是记不下来的。可是后来他们搂搂抱抱，监控全都拍的下来！我绝没有撒谎，就是勾搭在一起的！
那个男的还扯他衣服，又要把自己衣服给他穿，腻歪得要死！宁总，宁总你看，我是真的有证据……”
“够了。”
“还有啊宁总……唔咳咳！”
宁致远淡然叫停，胖子都没能反应过来，还在满口喷吐沫地想往下说。但胸口又是一脚，叫他又是一阵大咳，爬都爬不起来。
阿欢训练有素，立刻上来把那布团又捅回胖子嘴里。胖子猝不及防，一阵反呕，脸都憋得通红。
“宁哥说够了，你还不闭嘴？你聋啊？”
“唔唔……”
“这个蠢货。和我故弄玄虚。”
宁致远站起身，看都没再看他一眼，
“他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东西。除了那段监控，手里没有任何证据。不用再审了，浪费时间而已。”
却不曾想，他正和阿欢说着话，机库里分机电话突然响起。
电话就在阿欢身后。他随手接起来，听到对面是值班秘书。
“宁总，那个林鹿一定吵着要打给您。我说了您有要紧事要处理，没空听他无理取闹，可他说了也不听。没办法，只能打过来了——给您接通他那边的内线吗？”
秘书其实有点心虚。若是叫林鹿将这事捅到宁致远那里，她还真的有点怕。但转念一想，她又不怕了——叫他进小会议室，那也算是宁总的“办公室区域”。锁了门是怕他跑了，哪一项都不算过错。唯一是空调温度低了，那有什么？大不了偷偷再调回来，等宁总回来，顶多觉得屋子里稍微凉些，根本查不到自己头上。
恰好这时候对面传来声音，
“宁哥在对面。我是阿欢。那你接过来吧。”
“好的，阿欢先生。”
按下分机按钮，林鹿所在小会议室外那部电话铃声响起。秘书撇着嘴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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