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穿起来。同时,我也让妈妈去
把衣服穿好,准备回家!
我妈头一回见这副阵仗,竟还有些难以置信。
回家的路上,母亲自然一肚子的疑问,小表弟也很好奇我写了什么,可无论
他们怎么问我,怎么套我的话,我都付之一笑,坚决闭口不谈。
(此处留给诸位,文中「儿子」到底使了什么方法救母,请诸位将自己的猜
测写在评论处,我想应该很明显了吧)
三天后,盼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了。
我和妈妈在这个南方小城生活了整整一年零三个月,期间挣了点小钱,也经
历了诸多噩梦,尤其是我可怜的妈妈。很明显,南方赚钱机会更多,生活水平也
稍高,但我和妈妈毕竟是来自异乡的外地人,一对孤儿寡母,又没背景和关系,
即使有所谓的亲戚在这,也毫无情面可讲,母子俩仍然受尽了欺侮。对于会的
不公,人性的黑暗,我再次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临出发前,没一个人来火车站送我们。小表弟在学校上课,表舅已经几天不
见人影;老赵忙活着他的包子铺,金老师去外地调研了;至于那些便利店常客、
货车司机们,更是仅仅与我母亲有一「炮」之缘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
归家之路漫漫。那一年,我刚二十出头,母亲虚岁四十五。
我和妈妈提着大包小包,刷完票进了火车站,还未到月台,就看见黑压压的
一片人群。不知赶巧遇上了啥日子,同乘这趟火车的人尤其多!挤挤攘攘了许久,
我们母子俩好不容易才上了车厢。由于乘客们此时还未找到各自的位置,因此车
厢里人头窜动,拥挤不堪,一片混乱景象。
从表舅家这个南方小城,坐火车回咱北方老家,整个行程大约两天,超过40
多个小时。
如此长时间的旅途,为了方便出行,我妈本想着随便拣几件宽松衣服,轻装
上阵。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不得已还是穿上了漂亮性感的洋装套裙,丝袜
和高跟鞋也一应俱全。
找到自己位置后,放好行李包裹,母亲便去洗手间小解了,我则坐在卧铺上
无所事事。
过了一会儿,车厢里进来三个彪形大汉,个个长得膀大腰圆,满脸横肉,模
样着实令人畏惧。三个大汉径直走到我身旁,二话不说,各自看了下车票,确定
没找错地方后,便将手里的大行李箱一提,轻轻松松、毫不费劲地就扔到了我们
上铺,以及对面两个卧铺的床上。
包厢里一共两个上下铺,四张床,而我和母亲只占一张。
我撇着眼角,偷偷观察了一下。这三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的、
互相认识,因为不仅穿着打扮有点相似,他们三还统一操着一口「山东」腔。
「小伙子,这趟去哪儿呢?」
放置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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