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点,她擦一把眼泪站起来,抽泣着又仔细观察了一圈周围。
不远处有个酒楼,门大敞着,里面有大约十几张桌子,每张桌子上都放满了饭菜,澹台夏仔细看了看,这些菜都一模一样,酒楼的内堂里疑似有个喜字,澹台夏判断,这是小镇里面有一家人在这里办喜事。
看着酒楼气派的装修,这家人约莫是个富贵人家。
她大着胆子走向了酒楼,直觉告诉她,这酒楼里一定有关于这座镇子的线索。
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她又一个错眼,再次看见了满地纸钱。
澹台夏没忍住,又再次泪崩,这次她没有蹲下,一边呜呜的哭着一边朝着酒楼走去。
酒楼因为要办喜事,所以里面不算黑暗,这让澹台夏的情绪缓和了许多,她大着胆子走了进去。
里面的柱子上还系着红绸,看起来非常喜庆,这里也安静异常,没有人的样子。
澹台夏猫着腰,眼睛不住的四处乱看,生怕错过什么。
“咯吱……”寂静的空间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声音大得要命。
澹台夏被吓得一哆嗦,无法控制的尖叫了出来。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一个人,一把捂住了澹台夏的口鼻,把她的尖叫捂回了肚子里。
“嘘!”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澹台夏的眼睛蓦然睁大。
“跟着我来。”
声音小到若不是澹台夏有着元婴的修为都听不见。
她所有的挣扎都没有了,跟着身后的人后退着走,来到了酒楼里的角落里。
这个地方极其隐蔽,但可以纵观整个酒楼一楼,是个绝佳的位置。
澹台夏手上的双剑化为灵气消散在空气中,她的手不顾脏乱在地上摸索着。
很是干净,她什么都没有摸到。
丹府的小人气呼呼的跺了跺脚。
紧接着她没有丝毫犹豫就把身上的裙子撕了一些下来,分成了几个布条,快速在周围放了一圈,手指弹出一道灵力在自己头上的绸带上,一个简单的能隔绝声音的法阵就形成了。
这是短短五天时间,澹台夏学的最熟练的一个法阵。
做完这一切,她才把捂着她口鼻的手扒了下来,脸上的喜悦是发自内心的。
“司空阳!”
她扭头,身后的男人有一双如深夜的天空一样深沉的眼眸,他的皮肤是常见不见太阳的苍白,唇色殷红。
正是司空阳。
他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好像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能直接喊出来他的名字。
澹台夏急的指着自己的脸:“我啊,澹台夏,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脑子一片慌乱,那些话本里看过的主角掉下悬崖一定失忆的情节统统涌上脑海,她怕司空阳也这样了。
司空阳歪着头看了看她,然后直接伸出手把她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
一张普普通通泯与众人的脸顿时变得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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