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
他从来没有把平霄放在眼里过,平霄是老头子和缅甸女人生的小杂种。可是他和大哥关系那么好,大哥就那样死在他面前。
“你感觉怎么样?”白山手死死压在西装外套上,捂着平霄的伤口。
“放心好了,”平霄咧嘴笑一下,一口白牙被染成红色,那笑看起来无论如何都有点虚弱,“死不了。”
白山匆匆打量一眼他中弹的位置,腰侧,应该不至于致命。他悬着的心放下来。
“挺住!”他揉一把平霄已经湿透的发,示意架着平霄的人帮他按住伤口。
“好,”平霄笑着,“不用担心我,你们继续收这个烂摊子去吧!”
白山看着平霄被架着走远,回头又看见平储丢了魂一样坐在地上半天都没起来。
白山知道他没伤着,也知道他犯了什么毛病。他大步走过去,揪着平储的衣领子把他从地上提起来。他凑近平储的耳边,咬牙切齿的,“丧家犬的样子收一收,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你现在代表的是平家的脸面!”
雨顺着平储的领口淌进去,冰凉的,激得他机灵了一下。他握拳,先前被刀划烂了的手心泛起疼,他终于又慢慢回过神来。
白山松开他的衣领。
平储暂时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又换上那副不可一世无坚不摧的混账面皮。
他吩咐手下把老k带过来,然后走过去和带头的警察交涉。
“这么晚了,这帮孙子不睡觉,跑到我们平家的地盘上来挑事儿,找不痛快,还伤了我们这么多兄弟,警察同志,这些人得抓走带进局子里去吧?”平储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那烟已经被水泡烂了,烟盒子瘪着,看着怪可怜见的。
平储从里面抽一根烟出来,笑着递给警察。
警察不敢不接,待警察把烟接过了,平储又拿着打火机给他点烟。
烟都潮烂了,能点得着才是有鬼了。平储摁了好几下打火机,点开火,没点着烟。他发了脾气把打火机摔地上去了,脸上还是笑吟吟的。他拍拍那警察的肩膀,“这鬼天点不燃火,别介意!”
白山看着他又端上了平家二少爷的架子,阴晴不定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他在人群中找倪创,找了一阵找着了。
倪创额头上裂了个口子,满脸的血,看上去还挺惨烈。
“辛苦了兄弟!”白山和他撞了下肩膀,“麻烦帮我点点现在没伤的还有多少兄弟。”
“小事儿!”倪创撸起袖子擦一把脸上的血,笑笑,转身去清点人数。
白山在人群中继续走,他在找武阳朔。
武阳朔之前是守长荣港的人,这次行动白山分了布防的任务给他。现在平霄中了枪,出了这么大的纰漏,白山不可能不找他来问问清楚。
武阳朔倒是自己拨开人堆朝着白山走过来,“白山先生在找我?”
白山打量了武阳朔一眼,他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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