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动坐在柜台后面的男人。
诊所很小,门诊和住院加起来总共也才几个房间,敖犬快速的从走廊走过,透过半开着的门缝往里面看。
这些房间里都没有他要找的人。
敖犬在走廊尽头撞上了一个护士。
那是个年轻姑娘,大眼睛,麻花辫,纯白的护士制服。
“先生,那里面是病房,您不能随便进去。”护士把他拦住。
“哦,我是来看我叔叔的。”敖犬停下来,微微低头,看着拦在他面前的护士,他的眼神清透而毫无波澜。
看上去不像是在撒谎。
“我叔叔他右手右脚受伤了,之前做过处理,但是后来伤口上的缝线又不小心绷掉了。”敖犬的语气很和缓,一板一眼的。
的确是这样的。护士眨眨眼睛,她疑迟了一下,侧身让出通向最后一个房间的通道,“行吧,你去吧。别待太久了,病人刚刚恢复,还需要休息。”
“谢谢。”敖犬点一下头,侧身过去了。
他推开门,看见挡在大门与病床之间雪白的帐幔。
他转身把门关上,然后插上插销。
躺在床上的老掸似乎是被什么惊动了。他抬起头,看着雪白的帐幔,看不穿另一端有什么。
“谁?”他靠在靠垫上的背挺直了。
他看到一个年轻人从雪白的帐幔之后走出来,那年轻人看着他,眼神里带点歉意似的。
“对不住,但是少爷说了你要死。”少年手里压着刀,跃起。
锋利的金属因为极快的速度在视网膜上留下一道残影,少年动作快的像是一头掠食的猛兽。
匕首破空的声音。
老掸瞳孔猛缩到极限。
唐庚却倏然从雪白的帐幔后面出现了。他一记手刀砍在敖犬后颈上。
这是要害,神经系统瞬间的反应会让你丧失几乎所有的行动能力。
敖犬跪倒在地上,他视野只剩下茫茫的一片,他分辨不清楚那到底是黑还是白。
瞬间的麻痹,他强撑着让自己不要倒下。
他感觉到那个在后颈给了自己一下的人正在从他手里面把刀拿出来。他握紧了刀,凭着仅剩的意识与那个人争夺。
刀刃划破了手,热辣辣的血涌出来。
那人放弃了夺刀,改用了一个擒拿的姿势,把他轻轻松松的制住,轻轻松松的摁到椅子上,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把他牢牢绑住。
意识在慢慢回笼。久经训练的人形兵器是不会被一记手刀就轻松放倒的。
敖犬闭了眼睛,他准备先静观其变,看看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这个房间里除了老掸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他不认识。
有人在保护老掸?是哪一边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唐庚用医用胶条把刚刚闯进来的不速之客绑好,他冲老掸竖个拇指,笑一下,“多谢。”
老掸惊魂甫定,看着唐庚脸上的笑,脸色几遍,然后反应过来,咬牙切齿道,“你在用我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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